数字藏品已经迎来真正的用户需求爆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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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饶来说,吕亚东并不是唯一一个找他了解数字藏品的年轻画家。经常有美术学院的大学生过来加他微信,表示也希望能创作数字藏品。「我就天天给他们讲数字藏品,有时候还出命题作文,让他们以马、酒等为主题进行创作,路数对了的话,我们就开始研究。
付饶在 2017 年进入区块链圈,为一家在香港的区块链公司投资加密货币、区块链做研究。2021 年初,他开始考虑布局 NFT,之后创办了诺富腾,专门做数字藏品生意。
他起初曾担心自家公司代理 IP 的数字藏品在平台上卖不出去,为此准备了一笔钱,心里盘算着「实在不行就自己花钱把它买回来」。但这笔钱根本没派上用场,藏品上线三五分钟之内便售罄,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进入平台。
一个数字藏品从诞生到流入用户端,大致的流转过程是:发行方(IP 方)-IP 代理机构-平台方-买家用户。
由于大部分平台并没有开发自己的区块链,平台在发售藏品之前,需要向第三方技术公司购买上链服务,经过上链的藏品最终出现在平台的发售页面,流向买家。
对大部分平台来说,主营业务是数字藏品的发行和售卖。
数字藏品的平台生态与市场走向大体一致。据数藏舰不完全统计,截至 2022 年 7 月 9 日,国内的数字藏品平台数量达到 820 家。而在今年 2 月时,国内数字藏品平台还不超过 100 家,大量平台的集中出现始于今年 3 月——数藏市场的高峰时期。
在这些平台中,从背景来看,主要可以分为三类:
- 第一类:蚂蚁、腾讯、百度、京东等互联网公司推出的平台,例如鲸探、幻核,他们大多也开发了自己的区块链。有大厂的资源和技术背书,这类 App 平台的头部效应明显。
- 第二类:国有资本、官方媒体机构支持的平台,例如新华社推出了数藏平台「新华数藏」,以及成都电视台控股的「斑马中国」。
- 第三类:普通的小平台。
从商业模式上来看,平台收入主要来自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。无论平台大小,藏品在一级市场发行后,平台和发行方(IP 方)会按约定分成。
对开通了二级市场的平台来说,还有一部分收入来自每次交易行为中抽取 5% 到 10% 的手续费。如果交易量足够大,这是比一级市场更可观的一笔现金流。
对中小平台来说,掌握的 IP 资源和用户体量远不如大厂旗下的平台,如果单靠一级市场发行作为收入来源,既没有足够的 IP 藏品可供发行,也没有足够的一级购买量。想要吸纳更多的用户和资源,获取更高的知名度,还是要依靠开通二级市场。
唯一艺术、iBox 等平台的迅速扩张,都得益于开通了二级交易市场。
去年 9 月,唯一艺术发行了限量藏品「嫦娥」,共计 216 个。这些「嫦娥」是 NFT 盲盒,由平台空投给用户的四个级别的「月饼」NFT 合成。起初的交易价格只有几百元,随着平台给「嫦娥」赋能,即拥有后便可以优先享受一些权利,「嫦娥」的场外交易价格涨到上百万元,集中交易的价位也在几十万元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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